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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阿忠=鄭志忠=柳春春阿忠,他是劇場人、社運人,也是河親。雖然我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,甚至已經好幾年不看戲了,但是阿忠正在作的許多事,都令我感到佩服。但我完全不知道他寫詩。有天686給我看他寫在臉書上的詩,似乎是舊作,我大感驚豔!那時就想,應該找時間請他來寫玻璃詩。

這天阿忠來買書、喝咖啡,剛好玻璃詩有空檔,我趕緊抓住機會請他寫詩。
我問他:「你是不是有寫詩?」
阿忠說:「依照黃湯姆的定義,那不是詩。」
我想也沒想就回答他:「唉呀,不用管黃湯姆的定義啦!」
接著阿忠就爽快地答應了。問題是,作者和我以及686三個人,都找不到當初讀到的那首詩。後來在阿忠的塗鴉牆上翻來翻去,發現這一段塗鴉很有趣,也很適合書店,就請他寫下了。

回到詩的定義,我當然對任何人的定義都很尊重(咳),但是,我相信人不該用他人的定義來決定自己的方向。以我來看,我特別喜歡那些不常寫詩,無心寫詩,卻有獨到看法的人寫的文字,因為這樣的文字不修飾,沒有遠大的目標,直抒己見,卻往往直達事物的核心。對於讀慣了風花雪月的讀者來說,特別感到振奮!當然,這是我的偏見,但又有何不可呢?更何況阿忠的想法來自於生活,他的文字獨樹一格。

*柳春春劇社 http://www.oz.org.tw/
阿忠不愧是劇場人,只是寫個玻璃詩,表情和姿勢特別多,一邊寫一邊發笑。

字數太多,好不容易寫完。

寫完這首關於人們不讀書的詩之後,阿忠坐在玻璃詩前,面對著雨霧中的觀音山,開始讀書。

照例又在桌上用餐的粉粿小姐,照例躲避我的鏡頭。



願意聚集在玻璃詩前方用餐的貓越來越少了,有些是會被打不敢來,有些是肚子不餓,不想吃,有些必須要我端著碗拿進室內拜託牠們吃:粉粿、甜粿、漾漾、豆比、苔苔。

豆比和糖糖放空讀詩。

河貓樣子不讀書,擅長翻滾。

這個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詩眼了:他們不想改變世界。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了,哎喲!
(或許貓咪也可作如是觀?)

阿忠應該是第一位不按照順序,把玻璃詩隨意蛇行亂抄的人,不過讀起來完全沒問題,奇妙!


人們不讀書,
可是人們說話說很多,

他們不讀書,
可是在劇場裡表現思考,

他們不讀書,
但無所謂愛與不愛讀書這回事,

各個看過去像是都讀了很多書。
可是他們不讀書。

他們不讀書,他們去旅行,他們不讀書,他們在馬桶上作愛,他們不讀書,他們喝下一口熱湯,他們不讀書,他們靦腆地笑著,他們不讀書,他們寫著訃文,他們不讀書,他們不想改變世界,

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了,哎喲!


鄭阿忠
40610@有河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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