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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來台灣的葉輝,是第一次見到夏夏,當然也是第一次到有河,就由袁兆昌為大家介紹暖場。一般認定是手工藝達人以及詩人的夏夏,卻在這場活動中宣稱自己已對剪紙等手工藝厭倦,甚至也對寫詩厭倦,目前正在寫小說和劇本。葉輝則是以捷克老電影"親密閃光"為例,詳細披露寫作的內在視野。
底下則又是轉貼686寫的即時報導,當然這些只是一小部份而已:
葉輝: [親密閃光]原是1957年捷克的一部電影, 敘述一段脫離常軌的鄉間日常生活
原來今天的主題是[親密]...葉輝: 張愛玲在49-50年的一篇連载小說[小愛]裡, 一個排字工人揀了小愛這兩個活字送給女主角, 活字必須刻反字, 印在紙上才是正字, 這種與人生的對倒,對反的寓意, 以及包含其中的[親密]令人印象深刻...
夏夏: 以前用刻字或剪字的方式, 其實是一種對時間的親密, 我自己刻了608個活字, 每個1平方公分大小, 要排成我要的文字還花了兩個小時, 很難想像以前報紙的排字工人的工作實況....
袁兆昌: 這次書展給我的感覺是, 商業與文學的關係其實也非常親密...(笑~~)
袁兆昌: 香港現在二樓書店愈來愈少, 九樓,十一樓書店倒是增加了~~
讀者問葉輝的寫詩習慣, 葉輝說平常出門一定會帶錢幣和紙, 一有什麼想法, 就用錢幣寫在紙上.....(按: 錢幣應為鉛筆......)
店小咖問葉輝關於艾德生的散文詩, 葉輝: 我讀艾德生的詩, 有如到歛房辨認自己昨天的屍體......
葉輝: 我們看事物的時候不是一個點一個點去看累積成一個面, 一定是先看到全面, 然後才注意各部細節, 像唐詩千山鳥飛絕/萬徑人蹤滅/孤舟簑笠翁/獨釣寒江雪, 這是從點到面, 文字無法避免這種次序性, 但是卻是和我們觀察事物的方式相悖的...
讀者問: 請問葉輝, 你覺得寫詩是一種隱匿還是陽現? 葉輝: 我年輕時在香港青島日報寫詩, 那時是很張揚的; 但是我從1990到1998年只寫了三首詩, 1998年台灣有明日報新聞台, 我也用鯨鯨為筆名開了一個台寫詩, 現在想起來有點肉麻......
底下則是葉輝先生為我們寫的玻璃詩,節錄於《親密閃光》。
我們的墨鏡關不住陽光明麗
車窗外流佈大衛鶴尼的異質風景
大西洋的天比海的眼睛還要藍
加勒比的海比天的肌膚還要綠
──節錄自《半途》
葉輝 2008年2月8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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